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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2021年1月28日下午，北京道可特（海口）律师事务所办公室启用仪式暨自贸港法律服务创新研讨沙龙在海口市全球贸易之窗大厦4层举行。来自海口金融界、企业界、律师界的数十位嘉宾与道可特总部、北京办公室、海口办公室的代表一同见证了道可特海口办公室的正式启动，并共议自贸港法律服务的创新与发展。北京市道可特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国际业务部主任张婷律师出席了本次活动并进行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今天很感谢各位来宾能够到我们的海口办公室来参与启动仪式，我自己也非常荣幸有机会能够在这么好的天气来到海口，参与启动仪式。

今天，我为什么选择这个主题，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今天的活动议程，不仅仅是海口办公室的盛大启动仪式，同时也是自贸区自贸港的一个创新法律服务研讨会。刚才主任也介绍了很多内容，我们道可特在整个的法律创新服务领域其实走在很前面，我们做了非常多的法律创新工作，立法的工作以及很多法律创新的一些服务，包括在疫情期间，我们也举办了道可特的法律创新服务大赛，我们有很多非常有点子非常好的合伙人律师、高级合伙人，做出了很多法律前沿上的一些思路和想法。我今天谈的这个业务领域，实际上是我们众多的法律创新服务产品中的一个，当然也是我们整个道可特律师事务所非常重视的一个业务领域，也就是——跨境跨域视野下的家族财富管理。

为什么用这样一个主题来作为我们道可特海口办公室落地启动仪式上一个非常重要的分享？刚才光超主任也介绍了很多内容，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从我们整个宏观的角度来看，大家也意识到，其实从疫情以来，包括2019年和2020年，可能整个经济形势有一定的波动，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实际上家族财富管理是作为一个全球化、全国性、全域性的非常重视的话题。有很多的高净值人士，包括我们的客户企业家，他们都开始思考自己的企业，自己的家庭，应该怎么来处理相关的关系，如何在架构设计当中，能够做到使自己的财富，包括家族的一些传承能够有更好的一些突破，所以从全国全域全球的角度上来看，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

在海南的落地，刚才主任也提到过，其实现在我们提到海南的产业和业务，可能更多的联想到的是农业、经济作物的种植、旅游业、贸易、房地产行业，可能这些是现在海南经济的主要支柱。国家现在对海南自贸港这样的一个重视的程度，它增量的点在哪里？

那我们作为律师，尤其是大陆的律师事务所，由我们的绿法联盟发起，我们在行业内部做过很多深入的探讨和思索，我们考虑到家族财富管理或者说家族财富管理下的一些信托事务，甚至整个家族财富管理框架下的一些金融法律服务，可能是海南的整个自贸港经济增长的一个新的亮点。

所以我们在今天这样一个重要的分享活动里面，也首先希望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在跨境跨域视野下的家族财富管理方面有哪些思考。刚才主任也介绍了，我就是那个传说中有四国律师证的律师。我最早在北大学英语，之后在普华永道会计事务所做审计和税务，所以是一个相对经历比较丰富的律师，而且在我们所这样的复合型人才很多。

我从事律师业务，其实最早是进行一些涉外的法律服务，也有语言的优势，有财务和税务的背景，所以最早从事的主要是一些央企国企的海外并购和投资，以及一些民营企业的境外上市业务，当然现在这些业务仍然是我们所业务的一个重点和亮点以及核心，今天我们想探讨的这个家族财富管理业务的缘起，是基于我在给一些民营企业家提供上市法律服务的时候，可能他们越来越多的会考虑到，我的家业和企业怎么来进行一个隔离，我的企业怎么来进行传承。因为在中国，可能那种百年企业还没有，那我们第一代企业家，创造财富的那一代，可能也是在改革开放之后起来的这一拨人，如果在1979年30岁的话，到现在可能也临近退休的年龄，所以还是会有很多的这种家业、退休、未来传承的这样一些问题。

所以这一两年来，我们看到家族财富管理领域才开始兴起。我自己也是剑桥大学的访问学者，主要从事的领域是中英信托法的比较研究，也是国内唯一一个从事这个领域研究的律师，包括学者也算在其中，我自己也是step（就是信托工会，是香港和新加坡一个国际性的信托工会）唯一的中国籍讲师，也是美国国务院和美中关系委员会选拔的高级慈善领导人的学者，也是40年来这个国务院项目唯一的一个中国律师。

所以在慈善的领域，它其实跟家族财富管理也密切相关。我们后面也会提到在海南自贸区，我认为会在哪些方面做出一些改变，可能对我们整个海南自贸区的一个提升，包括家族管理的法律服务水平可能都会有所改变。

我今天的分享包括四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希望还是从宏观的领域跟大家介绍一下跨境跨域下的家族财富管理现在新的趋势怎么样，新的形势怎么样。

第二个部分是希望对海南自贸区的现有政策的草案，我们叫自贸区法，做一个简单的解读。其中对于我们的金融行业或者是未来的政策导向都会有哪些新的理解，我也希望跟大家做一个分享，一个交流。

第三个部分是我对海南自贸区家族信托业发展建议的一些思考，这次思考也是选择在这样一个最重要的场合，第一次与其他的人来进行分享，因为之前我们都是一个保密的状态，都只是在我和海南省委相关的立法人士在进行一些内部的沟通，那我的这些思考也希望在最终变成立法的文字之前，能够跟大家进行一些沟通，也希望能够听取到各位的建议。

第四个部分就是家族办公室以及家族管理业务在海南发展的一个重要意义，以及对我们法律服务的一些事务有哪些重要的影响？跨境跨域下现在家族财富管理的一个新趋势，我们首先要关注的是全球的一个合规新趋势。我们刚才讲今天分享这个主题的缘起，也是因为这个领域其实在全球全国全域，其实大家都会来进行一个深入的思考，为什么？是因为现在从整个全球的领域来讲，所有的税务合规，然后企业相关服务的合规都成了一个重大的趋势。

我们看到美国的FATCA条款在特朗普时期还没有跟中国进行相关的信息交换，它实际上就是把中美两国之间非他国的税务居民，他们在各自的金融账户信息进行一个交换，使得很多高净值客户的金融信息和资产信息就无所遁形了。但是特朗普时期这个没有实行，是因为中美关系的问题，拜登上台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来进行FATCA的互换。

其实我们已经看到中国的这个名单列到了给他的合作国名单之中，所以我们讲这个交互的信息可能会迫在眉睫，全球CRS，我不知道有没有在座的律师同仁也在做相关的法律服务，实际上它就是全球140多个国家签署的一系列税收协定，也导致所有的有跨境的资产和金融账户的高净值客户，他们的所有信息都会进行一个交换。

那我们中国国税局接收到相应的信息之后，实际上就会做一些处理，因为企业家其实本身都会有原罪，可能最早都会有一些金融账户可能没有报税的一些情况，还包括我们知道19年和20年有一些开曼公司、BVI的这样实质经济法案，实质上都会使得一些高净值客户的所有资产面临被穿透的风险，所以他们就会有做架构、做相应的处理和安排的需求。

在全球大环境下，国内合规怎么样？为什么19年开始好像国内才开始讲，我们高净值客户会去讲跨境财富的管理或者架构的设计，是因为我们19年的时候新的个人所得税法进行了实施，它在中国造成的影响就是很多在海外有账户的人，或者在海外间接去转让中国股权的人，都需要报税和交税。

现在海南自贸港其实也在探讨，海南自贸港本身能不能作为一个像BVI、开曼那样的一个离岸的实施经济体，就是我们在这个区域内的个人所得税是有一些特殊的优惠政策或者居民政策，但是这个也在探讨过程之中。那从我们大的法案来讲，其实客户来做这样的相应管理是迫在眉睫了。

我们可以看到这个2020年新出的这个中国企业家家族财富管理的白皮书，里面会讲到很多家族财富管理新的一些特征，那现在特征是怎么样的？

就是说我们要平衡这个风险，要进行专业的筹划，越来越多的人会相信专业人士做的一些工作，然后我们要优化一些财富配置工具。一会儿我会讲到，这个为什么跟我们海南有密切关系，会系统地安排代际传承的关系，刚才讲到大量的企业家1979年创业，现在70多岁，那他总会有一个代际传承的问题，我怎么把我的企业完好地传给下一代，怎么能把企业的控制权、管理权能够保有在整个企业运营的一个合理范围内，这个都是企业家要考虑的问题。

第四个问题就是我们讲的慈善反哺社会，当然慈善这个事情现在还是一个比较有架构性，也有真正做慈善的，但是整个慈善制度非常欠缺。那后面我会提到，其实在海南会有一个，我希望会做到慈善信托或者其他认证制度的一个突破，使得整个慈善事业能够在海南有一个突破，间接地去促进家族财富管理的这样一个发展。

从家族财富管理的特征来讲，我觉得可能大家自己或多或少地都会有所感受，在座的可能不是高净值人士，也是高净值人士的律师，周边总会有一些朋友其实会涉及到企业家本身应该涉及的问题。所以这个管理的特征也可以看出来，就是说越来越多的企业家开始注重架构的设计，开始注重对这个专业人士的依赖。

讲完大的环境，我们从这个法律服务的领域来讲，实际上我们可以看到在国内其实专业的从事架构服务，从事家族财富管理的专业律师非常少。可能大部分我们见到的都是从事婚姻家庭或者遗嘱，从这个角度来进行切入。我们这个团队因为有税务审计以及多国法律执照的背景，所以我们所能提供的家族法律服务其实是有很大的一个区别，那在这个领域一定是一个非常艰深和精尖的一个领域。

第二个角度，我想谈谈对于现在的海南自贸区政策的一个解读。当然这个解读我觉得肯定是比较粗浅的，因为这个文件本身写的就相对宏观，但是我们希望能够从中读出一些所谓的机会或者是一些契机。我们能够为海南自贸区的发展，为海南自贸区未来立法的发展能够做哪些事情。这个草案是2021年1月5号出的，大家也可能都做了一个阅读，我们首先看这个题目叫《海南自由贸易港法》，它作为一个法就意味着什么？它是全国人大所制定，它并不是一个条例，所以实际上从这个法的名号上，我们能够读出一些信号，就是未来其实海南自贸区很有可能做成一个跟其它地域有重大区别的一个地区，所以在很多其它地方不能够实现的一些法律框架也好，或者是我们讲这个业务的发展也好，都会有重大区别。所以从这个信号我们可以解读出来，其实海南自贸港能做的事情很多，我们在海口从事律师业务非常有必要。

我们粗略地看看，可能看到18条和24条里面，其实会提到海南自贸区的一些原则性的问题，首先就是主任也多次提到了海南自贸区要干什么，要做深化改革，要做得非常深化，要做改革，要做自由，所以它要有一个自由开放的市场环境，这个理念可能能做的文章就比较多了，我们无论从业务的角度还是从这个为企业家服务的角度，可能都会要思考，这个自由自由在什么度上，有哪些事情我们是有可能在海南来实现，能够有预见性地来实现。

还有就是有序公平的市场秩序，市场秩序谁来维护？靠制度是吧？然后平等优惠的市场待遇，那在海南自贸港里可能我们希望存在一些准入许可和标准的情况下，或者我们来制定这个标准的情况下，那大家在这个标准层面是能够有一个平等优惠的市场秩序。

从税制改革角度，可能又跟家族财富管理密切相关。还有我本身也是税务师，我们解读这个税务的问题，就是说从税制改革的大方向上，它肯定是要降低税负，要简化税负，要为企业和个人提供所得税的优惠，包括我们跟政府的人来进行沟通，他们讲我们要切实地给到企业来一个税收的优惠，包括可能个税、增值税层面、企业所得税层面的一个综合的税负优惠，但在这个大的税制改革的大方向上，其实我们又可以做很多文章，比如说海南自贸港是不是要做一个像有特有的居民税务身份的一个地域，我们知道在大陆你如果是个中国的税务居民身份，你会有什么样的定义？你可能全球的收入都要进行交税和报税。那我如果是美国的税务居民身份，那就麻烦了。如果中美你还都有的话，那两边都是全球的报税和交税，而且是终身的。你要想弃籍，还要交一个弃籍税。所以税务居民身份角度是能够做很大的文章的，海南本身能不能做一个税务居民身份的认定？

海南的这个税负层面有没有可能在特殊的行业和领域，比如说贸易的领域，来港加工或者是进出口方面，或者我们讲涉及到个人层面，有没有可能做一个个人所得税的减免？

我们知道可能很多律师事务所都在享受一定的税收优惠，那它从吸引人才的角度，从把我们金融业或者其他行业在海南来进行发展的角度，可能都会有一定的好处。当然这个税制改革就需要专业的人士来给他提意见，看最终的改革的方向是什么。

所以顺着税制它也会有这个比较先进的税收征管体制，《自由贸易港法》也明确提出了鼓励金融实体的发展和创新，鼓励金融业的发展。后面我也会提到从哪个角度而言，它是跟我们的家族财富管理业务有相关性，因为我对《海南自贸港法》做了一个粗略地解读之后，因为它确实还不够完善和充实，也需要在座的各位专业人士可能提出相关的意见，那我也是对海南自贸区的家族信托的发展做了一些思考。

我们可以看出来近几年来，尤其是近一年来，2020年以来，其实家族信托业务在中国有一个非常蓬勃的发展，当然原因之一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很多上市公司它的经济、业绩下行，它的创始人可能和原来的收购方做过对赌，他的个人资产就有可能会跟着一块去进行实现对赌协议的安排。那他会想到个人的资产怎么跟企业资产做一个隔离，包括在经济形势下行的时候，个人的资产怎么才能够不被冻结，所以大家都会考虑家族信托。

但我们最早理解家族信托可能还是一个海外的家族信托。大家听到的可能都是我在香港做一个信托，或者新加坡或者BVI、开曼，但是境内的家族信托其实最近一年发展地非常快，因为我这边也服务了中国最大的若干家信托公司，中信、中行、建信、五矿等等这一系列的信托公司。为什么？就是其实我们之前也跟这个胡润先生做过一些沟通，因为这一年来我们可以看到人财物的一个重大回归，我们可以看到很多中国企业都开始做私有化再回归，资产再回归，那由于出境外汇监管的严格，我们有一段时间其实是入境外汇监管严格，但是现在从16年底以后，其实是一个出境外汇监管非常严格，包括一些央企的海外投资可能都比较困难。

在这样的情况下，其实所有的人财物都在回归中国，海外的经济更下行，对中国的经济形势大家也越来越有信心，所以导致对中国的国内信托的需求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一个高度。所以整个的家族信托开始走向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

但在这个时候其实遇到了很多问题，比如说像在中国，我不知道在座有没有做这个家族信托业务的律师，像我们现在在中国在做外籍受益人信托的时候，我是中国第一个做外籍受益人信托的律师，就是这个受益人他是一个外籍人士，在很多高净值人士家庭里面非常普遍，就是我的儿女可能移民了，但我本人还是一个中国人。

这样的信托在中国现在两个方向：

• 一种是如果不是特别著名的信托公司，它就随便做，就把这个信托直接架构搭好，也没有考虑其他外国法，随便就做了；

• 另一种就是像主流的中信、中行信托这样的公司，在遇到我之前它们不做这样的业务，就碰到外籍人士这个业务完全就不接了。

当然现在我们会设计一系列的根据美国法、加拿大法的一些条款把它做到合法化，但是这里面还会有很多细节的问题，比如说我这个钱分给外籍受益人了以后，这个外籍受益人本身必须在中国开立中国的人民币账户，这钱怎么来出境？所以这些细节其实现在都还没有考虑，包括这个资金分配给受益人的时候，其实按照中国的个税法是要代扣代缴增值税的，但是现在没有信托公司给你的信托收益去交税，这个事情怎么办？

所以会有很多细节的问题，在我们现行的信托法的框架下还是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但是我觉得核心是几个领域方面的问题，主要是外汇层面的问题，资金流转层面的问题，以及对于这个外籍身份认定层面的问题。

所以其实我觉得可以在海南自贸港做一个突破、做一个启发。我也是在给这个海南自贸港的这个立法机构去提建议的时候，提了这样的一些建议，也是今天跟大家第一次做这样一个分享，也是非常重视我们今天的活动。

第一个就是，我个人定义它为个人所得税的特殊重组安排，就是我们知道现在的家族信托业很难发展，是因为你在转股的时候，实际上它只能做现金。你在转这个股权的家族信托的过程当中，实际上需要交所得税，所以我们的股权信托是很难发展起来。

虽然从证监会层面我们的创业板和科创版，现在都认可家族信托作为实控人来进行上市，但必须是境外信托，但是整体而言，这个转让有一个大的税负，但这个税如果在自贸港法的草案体系下，即整个税负下降的这样一个原则下，我觉得可以做改革。如果我们是一个个人所得税的特殊重组安排，就是我的实际控制人没有发生变化，是不是我这个税应该可以暂时地免要，这是我在海南自贸港提出的第一个建议。

第二个就是刚才我提到的外籍受益人信托的受益分配能不能顺利出境的问题。现在在现实当中，在中国大陆的其他地方不可能。我们就必须要分配到一个外籍受益人的人民币账户里面，但是在海南这样一个外汇也许可以自由流转的地方，我觉得这个是有可能做突破的。那必然会把大量的受托人和高净值人士的财产吸引到海南来。

第三个我可能提出来的是慈善信托的认证制度相关建议。现在我们知道慈善信托，现在上市的慈善信托唯一一个，就是万向信托，就是他把他的股权捐给了一个慈善信托，但是慈善信托持有的是上市公司的股权，这是唯一的一个案例。为什么发展不了？是因为我捐到慈善信托里的钱，我在企业层面是不能够做税务抵扣的，就是因为他认为慈善信托不是一个完整的慈善基金，但是慈善信托对于保有他家族的控制权还是未来继续运营，只是有一部分资产用于慈善又是非常有好处的。

所以这个怎么来做，我觉得可能突破点就在于我们要做慈善信托的认证制度，但这个认证制度我通过在国内的立法层面来看，我估计10年也做不出来，但是在海南这样一个区域内有没有可能做出来？就是我把他慈善信托做慈善的这个事务的这部分钱我做一个抵扣，那其实会鼓励大家来进行一个捐赠，鼓励大家来从事慈善信托的业务和服务。慈善信托现在在中国只有400单，而且有180单是疫情期间专门为疫情做的，所以真正的慈善信托在中国很少。

第四个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特殊税务居民制度。有没有可能把海南作为像新加坡那样的一个中案地，就是我们的税务居民有相应的税收优惠，比如说我们做各种结构的时候，以前是用新加坡、BVI、开曼，我们未来可能会用海南，这个也可以探讨。

最后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为什么我们把家族信托这个事务作为一个突破点，为什么我们讲这个海南的书记，包括省改办的主任处长他们都非常重视这件事情，我也希望我们作为整个政府的智库来参与这样一个立法制度。

因为我刚才也提到了，其实现在在海南的这些业务还相对比较传统，然后可能它的增量有限，但是家族信托作为一个重要的抓手，我认为是可以成为海南整个经济突破的一个突破口。因为你的家族信托的结构，当然结构这块是我们的专长，我们所研究的。如果这个信托的结构设在海南，信托所持有的股权也好，资金也好，房产也好，这一系列的这个金融产品和资产也好，未来它变现之后它总是要投资的，那投资在什么领域？

权益类、固收类、REITS、私募基金金融衍生品，所有涉及到底端的这些金融产品，其实都跟信托相关，信托作为一个结构在上层，下面的所有金融行业实际上都会在海南得到一个促进，甚至说像主任刚才提到的，我们的家族信托家族办公室在海南，但实际上这个高净值人士本人，他就有更多的机会来海南，那会衍生出一大批为他来提供服务的一系列高端服务业。我们讲艺术品收藏，我也认识海南最大的一个收藏家，他就是本人重视这个慈善事业，重视博物馆，重视艺术品，这一系列的服务可能都会落地在海南。

所以推动家族财富管理在海南的发展，会吸引更多的高净值人士也好，周边的金融的公司也好，家族办公室也好，是信托公司受托人也好，来到海南，那可能会为整个海南产业的结构会注入一些新的力量。

所以这个就是我今天的一个分享，也是抛砖引玉，希望有机会跟大家做做进一步的交流。然后再次祝贺我们的海口办公室，祝贺张华主任，希望海口办公室越来越好，也希望我在其中能够做出一点自己微薄的力量，做出一点贡献，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