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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6日，道可特“大道笃行·未来可期”二十周年庆典系列活动在北京隆重举行。活动分为上午“拥抱新变局、探求新模式”律师行业发展高峰论坛，下午“观察与应对：新经济发展格局与法律服务创新”主题峰会。来自企业界、金融界、法律界、高校、法律媒体机构及道可特全国各办公室合伙人代表，共计近五百余位嘉宾，相聚于北京嘉里中心大酒店，共贺道可特成立二十周年。道可特总部管委会委员、北京办公室管委会副主任师光虎发表主题演讲。

各位来宾、各位律师界的同仁：

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今天在这样特别的场合跟大家分享我从律师视角对经济的观察，尤其对法律服务创新的观察。

今天很多的观察，一方面来自我自己在一线作业层面上的一些切身感受，另一方面也来自于和同行的交流。

首先我先谈两个感受：

第一，企业对律师直接反馈的感受。

第二，律师同行对我们反馈的感受。

企业界目前最大的感受是什么？首先我觉得是两个关键词，一是市场环境变得非常复杂，二是行业竞争非常残酷。

以大基建行业为例，我们现在跟一些非常大型的集团合作的时候，大家对于目前经济环境最大的感受是，以前是有很多的项目在等公司去做，公司也可以挑选一些项目，包括投资利润高的项目，或者不投利润低的项目。但是现在明显反过来，项目非常少，即便有一些项目，如果投的话也肯定是亏损的。

在这种情况下，企业到底应该进行怎样的变局？进行怎样的重构？在企业里面，即便对于一些新兴的企业，比如大家今天谈到的新能源企业，现在面临的环境也非常激烈。因为新能源企业里面，有一些新设的主体在加入战局，同时非常老牌的能源企业也在布局，所以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竞争异常激烈。我最大的感受是，以前靠着市场红利，靠着人口红利，靠着其他方方面面红利，可以比较轻松赚取利润的时代确实已经结束了，这是企业给我们的第一个反馈。

第二个是法律服务端的感受，尤其是服务领域的变化。今天上午很多业界前辈们也谈到了这方面的内容。我总结有三个方面，第一是此前十年，甚至是此前五年，需求特别旺盛的法律服务突然间塌缩，甚至有的直接消失了；第二是有些非常小众的法律服务领域突然崛起。比如在2019年之前，破产重整、和解这些业务非常小众，因为之前每个地方的破产法庭甚至都没有相关基础设施建设，但这两年可以感受到它在迅速崛起，可能会成为未来这个行业里非常大的一块儿蓝海；第三是新兴法律服务需求在出现。刚才小米的刘振先生谈到了，比如数据安全、数据合规等等业务领域，需求在大面积地增加。无论是企业端的感受，还是律师端的感受，虽然可能在不同层面有不同表述，但实际上的内在逻辑我理解是完全一致的。因为我们知道法律逃不开经济，法律实际上就是经济的影子，所以我们面临的共同课题是企业确实在新的经济环境下要进行重构和突围。而对律师来讲，整个法律服务行业，实际上也面临着转型和重塑。

我们可以进一步看一下，目前经济或者企业所处经济环境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可以从宏观和中观两个层面上，从经济和法律视角再深度地或者细微地观察一下。刚才很多经济学家和金融学家都谈到了，现在的经济叫“经济全面恢复”，或者更准确地讲叫做“经济全面修复期”。经济会经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由于疫情或者其他因素，很多以前困顿或者搁置业务交易要进行恢复，怎么恢复？这需要律师的介入。第二阶段是王一鸣理事长谈到了资产负债表的修复，我们现在遇到很多企业在谈业务的时候，把资产负债表打开，确实有些企业失血比较多，资产快速贬值，负债不断增加。第三阶段是交易的常态化拓展，这些方面也需要律师贡献自己独有的智慧。

我们可以选取一些特别典型的行业，看看经济和法律的互动到底是怎样的。可以看一下，比如现在大家谈的比较多的房地产行业，房地产行业这几年的变化非常大。近期我们至少接到5家特别大的房地产企业关于他们目前所处的债务困境的咨询。现在房地产行业的变化，从企业端来讲，主要面临两个变化，第一个方面是行业出清速度在加快，这个出清有两个方面，一是被并购，二是通过清算或者重整方式来实现企业所谓的“迭代”。有专家预测，未来房地产行业出清后，行业规模将由现在的100%缩减到1/3甚至1/5。

第二个方面是房地产行业显然在面临着转型，从原先注重一级开发到现在开始注重商业运营或者地产运营，显然整个商业模式、整个经济模式都在发生变化。从法律端来讲特别明显，以前在房地产行业主要做的业务领域多为争议解决或者全流程的法律服务，但现在来讲债务重组需求明确增加。

再看制造业，这几年最大的特点是数字化和智能化的布局，它的知识产权显然在增加。能源行业，可以看到新能源企业在全面爆发，传统能源企业守旧博新，它的投资并购需求在增加。人工智能行业，这几年明显表现的是大语言模型，包括人工智能内容的生成，数据安全和合规风险在增加。再比如医药和物流行业，这几年集中度明显增加，反垄断需求也在增加。

那么，企业到底对法律服务需求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有五个方面。一个是精细化，要求律师服务流程、标准、效率，越来越严格。第二是整合化，需要律师能提供对单一项目的综合性解决到多维业务的一所式解决。企业非常希望律师能够和企业进行非常快速而平等的对话，所以企业对律师也提出了行业化的需求。更重要的是企业需要律师的法律服务，要有结果化，在很多业务领域企业还对律师提出了更高的需求，希望律师在专业方面尤其是商业方面要有创新性。

法律服务行业应该如何应对新变化？今天上午我们也谈到了这个词，下午也谈到了，我们要坚持客户中心主义，我们要深入客户、了解客户、回归客户。具体来讲有四个方面，我们要为客户匹配适合客户发展的法律服务产品，要为客户跨界整合各方的资源，要为客户匹配适当的法律服务人员，要为客户重塑律所的组织架构，为客户提供更好的法律服务。

最后简要谈一下道可特在应对经济新变化和法律服务创新方面这几年的实践，主要是以打造研发型律所作为核心。今天上午谈到了“变”与“不变”，实际上持续进行对客户的观察，对经济的观察，持续进行创新，持续进行研发，是应对不变的唯一准则。

打造研发型律所主要从五个方面开展，一是产品研发；二是法律服务产品到达企业，实际上还需要一个流程，就是我们要以高标准的方式，用体系化方式进行产品输出；三是法律服务需要依赖于优秀的人才落地；四是需要通过资源的整合进行产品的上下游拓展；同时还需要有产品落地保障，也就是组织架构。

从这方面来讲，道可特这几年持续进行法律产品的研发，以客户前沿复杂多维的需求作为导向，对于传统业务领域进行升级研发，对于交叠性业务进行组合研发，同时对大家还没有涉及到的业务领域进行研发。

在研发方向上，通过专业、行业两条线进行不同的整合，当然在内部系统里，我们还有自己专门的知识管理板块。

在产品研发输出方向上，道可特也建立了自己的标准，包括服务理念标准、流程标准、质量、效率和效果的标准。

与研发所匹配的，就是团队或者优秀业务人才的引入，包括在内部的无边界合作，以及对行业和专业资源的全面整合，还有对于律所组织架构的设定，包括把律所的主线价值“专业价值”这条线和辅线价值“管理”这条线进行适度的分离，目标是为打造研发型律所匹配更加适当的组织规模。

最后用一句话来结束我今天的分享，就是律师作为法律服务行业，作为经济的影子来讲，我们要时刻洞察经济的变化，时刻洞察企业的变化。法律服务的创新没有止境，永远在路上。

谢谢大家！